从女播音员死在副市长床上看蛛网膜下腔出血

时间
2008-12-09

一场“女播音员死在副市长床上”引起了人们对于蛛网膜下腔出血的关注。

蛛网膜下腔出血是出血性脑血管病的一个类型,分原发性和继发性两种。原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是由于脑表面和脑底的血管破裂出血,血液直接流入蛛网膜下腔所致。继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是因脑实质出血,血液穿破脑组织进入到蛛网膜下腔或脑室引起。

引起蛛网膜下腔出血的最常见原因,是先天性颅内动脉瘤和血管畸形。由于血管瘤好发于脑底动脉交叉处,最易直接受到血流冲击,加上血管先天性发育不良,极易破裂出血。其次为高血压、脑动脉硬化、颅内肿瘤、血液病等,一般认为30岁以前发病者,多为血管畸形,40岁以后发病者多为颅内动脉瘤破裂,50岁以上发病者,则往往因高血压脑动脉硬化及脑肿瘤引起。

蛛网膜下腔出血起病急骤,病前常无先兆,部分病人为活动状态下发病。发病后可出现剧烈头痛,多为撕裂样或剧烈胀痛。头痛部位多位于枕部,也可为全头痛。头痛的程度与出血量有关。因为大量的血液进入蛛网膜下腔,使脑脊液循环发生障碍,颅内压增高,所以,常伴有频繁呕吐。同时,由于血液刺激脑膜可产生颈部肌肉痉挛,使颈部活动受限,严重时出现颈项强直,神经系统检查克氏征阳性,布氏征阳性,这就是医学上所说的脑膜刺激征。

头痛、呕吐和颈项强直是蛛网膜下腔出血的三大主症。部分病人还可出现烦躁不安、谵妄、幻觉等精神症状,或伴有抽搐及昏迷等。由于血液刺激了神经根,也常引起神经根刺激症状,如腰背疼痛等。个别患者还可出现小便困难及尿潴留。由于蛛网膜下腔出血不影响脑实质,所以,一般不引起肢体瘫痪。但当出血位于额叶、颅底动脉环上时,病人也可出现偏瘫、偏身感觉障碍及失语等定位体征。给病人作腰穿检查时,脑脊液为均匀血性,压力增高,这对确诊很有意义。

蛛网膜下腔出血的预后,主要取决于出血量的多少和造成出血的原发病。一般来说,病人经过2~3周的治疗后,头痛停止,脑膜刺激征逐渐减轻或消失,病情便会趋向稳定。但当情绪激动、用力或过早活动时,还可发生再出血。因此,仍需注意预防复发。病人一般要安静休息4~6周,保持大便通畅,避免用力咳嗽和精神刺激等,对可疑由脑动脉瘤和血管畸形引起的患者,可待病情稳定后,作血管造影或数字减影等检查,一旦确诊,能够手术者,可行手术切除术,以防止再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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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女播音员死在副市长床上”一案,经山东省济宁市法院审理,现已有了结果。

法院近日驳回死者亲属要求巨额赔偿的诉讼请求,案件受理费10433元由原告负担。

女播音员之死

2004年10月15日下午,邹城市电视台播音员马啸意外死于邹城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刘波的床上,死时仅着胸罩与内裤。马啸的丈夫杨雪金是邹城市化肥厂工人,原籍徐州,在徐州有很多亲戚。事发后,他来到徐州求助。在徐州彭城律师所律师黄伟、杨波的帮助下,他于2005年3月1日与12岁的女儿和岳母贾萍一道,起诉至济宁市法院,要求被告刘波支付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害赔偿金和被抚养人生活费总计542404元。

济宁市法院受理此案后,先后两次进行了审理,并于2006年5月19日进行了宣判。审理中,原告称,杨雪金与马啸原本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因刘波利用职务引诱而致马与杨感情疏远。尸检鉴定结论为:“马啸是在患有高血压及脑血管硬化基础上,受某些引发血压升高的因素诱发,发生血管破裂至弥漫性蛛网膜下腔出血,最终呼吸循环衰竭死亡。”原告认为,马啸之死,是由于刘波的不法行为(殴打或辱骂)导致情绪激动、刘波不及时报120急救中心抢救、延误抢救时间而造成的。刘波勾结邹城市政府办公室米主任捏造马啸死于马路上的虚假事实,导致公安机关延误了第一时间到达现场取证,对无法查清的事实,应承担不利的法律后果。

副市长之辩

被告刘波辩称,马啸与自己是朋友关系,因马啸是单位编外人员,为解决编制问题多次找其帮忙。2004年10月15日下午,马啸为其母、其妹办理到香港的出境护照来到刘波家。谈话间,马啸讲身体不舒服,到内室床上休息,而刘波仍在客厅,两人隔门交谈。听到喊声后,刘即进内室,见马已昏迷,身上只穿了内衣,刘即掐其人中,见无反应,即拨120,后马经抢救无效死亡。刘否认其与马啸发生过性行为,也不存在争吵问题。

法院审理后认为,由于缺乏充分证据,不能认定刘波对马啸存在不法侵害行为或存在能够诱发马啸“情绪激动、血压升高”的行为。马啸出现危险情况后,刘波采取了拨打120等措施,不能认定其存在故意延误抢救的问题。综上,不能认定马啸之死与刘波的行为有因果关系。 新闻来源于《扬子晚报》

相关评论一

前些日子,山东济宁一个县级市的电视台女播音员,大白天死在了该市常务副市长家中的床上,一时间,舆论雀起。慨叹人心不古者有之,指责腐败者有之,提出疑问者有之。  那些摇着脑袋,大谈纲常尽毁、世风日下的前清遗老不入潮流自不必说,那些指责腐败者也大可不必,权钱色纠缠一起的罪恶交易也是世所共知的秘密。那些提出疑问者好像有些学究考证的遗风,比如,女播音员为上么上班时间不上班而去副市长家?男女共处一室有无性事?女播音员是自杀、他杀、还是意外猝死?尸检报告为什么迟迟不能公布?为什么不依律对第一现场的第一嫌疑人(副市长)预以拘捕审查而让其逍遥法外?等等等等。

看上去这些疑问有些专业水平,好像女播音不应该死在副市长的床上。其实,分析起来,这些人迂腐幼稚的近乎可笑。可笑就在于他们不知道现在好多领导已经“与时俱进”地开放到何种水平,他们的权力应用到何种极致,不知道他们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已经把他们领地覆盖得天衣无缝。让我说,照现在的大好形势,女播音员正该死在副市长的床上,如果死在别处,反倒叫人匪夷所思了。

其一,市长何许人也?一方土地的太上皇也!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当然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在他的权力范围内,还能有什么目的不能达到的吗?虽然是个副的,但是权力之外的那些犄角旮旯,完全可以靠关系靠通融,靠权权、权钱、权色交易加以完善,最后达到权力全覆盖之目的。权力所及,金钱、名誉、美色还不是信手拈来,要啥有啥吗?可以想象,女播音员当是一地最漂亮的角儿,她躺在市长的床上正是适得其所。“集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乐”,不仅是有些当权者的梦想,也是他们的“执政”理念。像其他各种特权一样,对于美色,理当享有优先优惠的待遇。否则,还能让他们去找街上的乞讨婆吗?

其二,在一个“官本位”占主导、以权力为中心的社会里,社会的一切资源流向和一切的追求指向都会向着官和权。即使掌权者不刻意索取,大家也会自动送上门去。那些明的暗的物质贿赂,满足的是掌权者的口腹之欲;那些不需成本(但是要牺牲灵魂)的精神贿赂,满足的是他们的虚荣心。那么,性的需求谁来满足呢?权力是没有性别的,但是掌权者是分男女的。于是,在别无他途时,提供性的满足,达成一种交换的默契就成为一种可能。南方一名女公安局长不是就给她的美男下属一个个都升了官吗?那都是因为他们“服务”好的缘故。由此说来,一名女播音员,所能提供的恐怕没有比她的姿色更为丰富和宝贵的资本了。市长的床,是这资本输出的最佳载体。

其三,俗话说,不怕贼瞅着就怕贼惦记着。要是被领导看上,恐怕女播音员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试想,要职务,要职称,要奖励,要名誉,哪一样不在掌权者手里攥着?人民公社时期,得罪了保管都要吃秤砣,要是得罪了市长,还不知吃什么呢!只要他向你放出了那个玫瑰色的气球,你敢不接,那么,在他说了算的一亩三分地里,能否生存也成问题。所以说,作为弱者的女人,除了那张市长的床,别无去处。

爱情是高尚的,但是这事好像不适于拿爱情说事儿,爱人几分爱官几何?谁能说得清?当然,床上的快感肯定是真实的。只是不知在市长的床上,快感度是否能增加几分?

至于上了市长的床为什么死了,其实这是另外的命题。寿终正寝除外,按统计概率,意外死亡应是最可能发生在最常去的地方,正所谓河里淹死会水的。所以,女播音员死在市长的床上,也在情理之中。具体原因,也许高潮超极限,一时背气窒息而死,也许心动过速,暗疾猝发而爆亡,抑或危机爆发杀人灭口,也是理所当然。但是,这都是常人常理,不适用于市长大人。他肯定能找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死亡理由,让市长给我们一个惊喜。

相关评论二

山东邹城电视台有个姓马名啸的女播音员,据说人长得不错,而且还会说英语。虽说今生已无缘与其相见,但我还是要为这位姓马名啸的女播音员喝彩的。 不为别的,就为其在10月15日猝死在了刘波副市长家的床上。当地有人说马啸是裸体死在副市长家的床上,言其只因肚子里有了刘副市长的幼崽,意欲逼刘副市长离婚遭拒,一气之下,淤血而亡。我对马啸当时是否裸体不感兴趣。就凭她能做到在副市长家的床上停止呼吸这一点,至于是否裸体或者其它的什么早已都失去了追究的意义。还有就是当地政府有关部门,面对此事是完全没有必要如缩头乌龟的。说白了也就男女上床干的那点破事儿,没有谁心里不明镜似的,坦白了也就坦白了,何以把脑袋缩进硬壳里甘愿被人指为俗称王八一类的东西而讳莫如深呢?

官员泡演艺圈名妞由来已久,演艺圈名妞渴望被官员泡也是源远流长。古往今来,官员们多是因了手中的权力而致使裤裆里的“老二”人仗狗势般横冲直撞。像女播音员马啸这种因不知自己是谁而想转身给副市长一个回撞,从而幻想怎么怎么样,结果却一命乌乎的情况,也是时有发生的,只不过马啸比其它的冤魂更悲壮了些,不是不明原因地惨死异处,而光明正大地死在了副市长家的床上。仿佛一夜之间,马啸名噪一时。我想这与刘波副市长家的那张床应该不无关系。试想一下,如果死者不是马啸,而是猪啸、狗啸甚或是狼啸之类的,(当然要是女人。)只要是死在副市长家的那张床上,同样是可以一夜之间名噪一时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了副市长家的那张床是副市长的。因此,说市长家的床可以让所有想一夜成名的女人美梦成真并非天方夜谭。这似乎又给了女人一条成名进而聚财的快捷通道。其实,此时的女人可以不要真去死,完全可以假死或者诈死。毕竟人非草木。对于人来说,生命只有一次,一但一时义气撒手西去,可就再无机会回来了。常听老人们讲,树挪死,人挪活。意思是劝人活得活泛些,不要认死理,更不要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就说这马啸,不就是跟个副市长有了那么几回淫事吗?值得付出生命?难道这世上再没有副市长了?就算是没有,可还有市长、局长、部长甚至省长呢?说不定在感觉上比那小小的副市长不知要好多少倍呢。看看人家莱温斯基,不知跟那个叫克林顿的家伙睡过了多少回,现在又是开公司又是出书的,都成了世界名人了。这又是怎样一种活法?又想起三湘女巨贪蒋艳萍的一句话:“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的女人,才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这里的男人当然指的是当权者,所谓的开发利用,我认为就是开发当权者的性欲,从而达到利用其手中的权力利己的目的。并非开发某一个特定的个体。莱温斯基和蒋艳萍都是比较成功的个案。可以说马啸距离成功也不过一步之遥,只所以会突然出现这种命归黄泉的惨痛结局,应该是马啸被一些自以为是的东西冲昏了头脑,自觉不自觉地失去了理智,错把开发的目标从当权者的性欲转移到了感情上。通俗地讲,就是把注意力从副市长的裤裆里转移到了胸膛里。却不知在当权者的心灵深处永远都有着一条神圣不可触犯的清规戒律:万事不可感情用事!所以说,绝对高明的女人是只把目光盯住了当权者的裤裆的。因为她们知道,只有在那里,才有有可能抓得住的实实在在的东西。除此之外,一切都应是虚的,若欲抓之,似难逃飞蛾扑火之灾。女播音员马啸死了,犹如一只扑火的飞蛾,所不同的只是没有横尸野外,而是陈尸在副市长家的那张床上罢了。不过,因了马啸的死,我还无法让自己轻松释怀。马啸完全可以不死的。当时那种情况下,也许根本就不需要激愤。只要马啸轻轻地告诉刘波副市长:“我刚从市长、或者书记的床上下来。”就不信他刘副市长不乖乖地俯首听命。若是还不行,不如干脆就趁其不备,“咔嚓”一声将那裤裆里的东西剪下。看他还告你不成。可是,马啸还是死了。虽说因死在副市长家的床上而名噪一时,可毕竟还是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古人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意即人都免不了一死,但,是有轻重之分的。如此说来,女播音员马啸的死,是能说重于泰山?还是能说轻于鸿毛?好像都不是。马啸死得很悲壮,但,并非死得其所。